不过什么?”我急切地问。
“这个病人的病情很特殊,也很奇怪,我们根本化验不出她服用过什么yào物,但又找出病因,”军医无奈摇头,说道:“她什么时候能醒来,就很难说了,很可能再也醒不来了,即使醒来,也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
这位主治军医是蓉城军区疗养院最著名、最具有权威的脑科专家,他这么说,就等于给张瑶判了死刑。
“啊?”
我、周敏和郝丽丽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不一会,张瑶被几名护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只见她嘴上罩着氧气瓶,手上扎着吊针,一动不动地躺在移动担架上。
“姐瑶,你别吓我,你醒醒,快醒醒啊,”我大喊着朝担架上扑过去。
一名护士急忙将我拦住,告诫道:“这位先生,请你冷静一点,现在病者处于昏迷状态,还没有完全脱离生命危险,我们现在送他去重症监护室,你们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去刺激他。”
几名医护人员推着张瑶,往重症监护室方向一路小跑,然后,连人带车推进了重症监护室,将他抬下来放在床上。
大家隔着玻璃墙观望。
张瑶躺在重症监护室的床上,心电仪上显示出她的心跳频率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