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了蛊du,她服下的是一种叫夺魂撒的yào物,服下之后,就会变得人事不省,始终处于昏迷状态,如果在三天之内拿不到解yào,将会中du身亡……”黄针介绍说。
“这么说,如果拿不到解yào,我姐就没救了?”
“可以这么说,”黄针点了点头,问:“你姐中du多久了?”
“只有几个小时。”我央求道:“黄医生,请你无论如何也要救救我姐。”
“如果没有解yào,就是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黄针摇头叹息道:“不过,我可以想办法延缓du素在身体里蔓延……”
“那太谢谢你了。”我感激地说。
“别客气,”黄针摆手说:“你先去军区疗养院门口等我,我随后就到。”
我明白黄医生的心思,他是怕我请他前去帮张瑶姐看病会连累到他,于是点点头,疾步走出诊所。
站在一旁的周敏始终没有吭声,见我离开诊所,便冲黄针感激一笑,随即转身跟着我一起走出诊所。
……
“看来,我那位老熟人又出来兴风作浪了,”望着我们消失在房门口的身影,黄针若有所思,他用手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大奔头,自言自语地说:“我们多年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