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廊里以外，其他闲杂人员全部散去。
我让人将朱聪办公室收拾干净以后，大家在办公室里的长椅沙发上坐了下来。
张瑶看了我一眼，笑着问：“向阳，你怎么到南华国际大酒店来了？”
“这个你要问周局长了。”我笑了笑，把问题抛给坐在一旁的周敏。
周敏白了我一眼，想起我在她的办公室里，对她使坏时，监控值班员小李敲门时的情景，不觉一阵脸红。
“他的女朋友被人打了，你说他不着急吗？”周敏撇撇嘴说。
“女朋友？谁呀？”张瑶对我和廖嫦娥的关系并不知情，不无诧异地问：“是不是乔莉？”
“当然不是。”周敏摇摇头。
“难道是那个被打的女人？”张瑶一脸惊愕的表情。
“是啊，没想到吧？”周敏讥笑道。
“不是说，她是朱聪的老婆吗？怎么会是向阳的女朋友呢？”张瑶不解地问。
“这件事，你要问他了。”周敏朝我努努嘴。
“是这样的，”我如实回答说：“廖嫦娥是我的小学同学……”
“哦，原来是这样，”张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向阳，廖嫦娥是朱聪的爱人，人家两口子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