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长时间的飞机,你是不是也感到全身酸痛,让你的兄弟们和我玩玩,活动活动筋骨呀?”
说话的同事,我用自己锐利的双眼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几个男人,就好像一只野兽在盯着他的猎物。
“正有此意!”奥巴马咬牙切齿地说。
他在飞机上被我收拾了一顿,对我早就恨得牙yǎng,下飞机与同伴汇合后,由于领队玛丽娅一直没有下命令,他不敢冒然对我动手,终于抓到机会了,岂能放过?
于是,他向其他同伴看了一眼,然后,慢慢的把我围在了中央。
几人之间拥有很好的默契,用眼神做为信号,突然向中间的我冲了过来,而且分工明确,左右两人攻击我的上路,前后两人攻击我的下盘。
我的表情逐渐变的认真起来,取代了原本挂在脸上的嬉笑。
突然,我伸出双手,迎上了左右攻击上路的两个拳头,对于这样的攻击,我并没有躲,而且主动迎了上去。
在手掌接触到拳头的一刹那,我极快的躲过了对方两人的擒拿手,而是反擒拿住两人的手腕,同时借力向上一跳,竟然原地高高的跃起。
我的双脚在左右两人的肩膀上轻轻一点,只听‘咔吧咔吧’两声,两人的胳臂已经脱臼,而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