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在一个汉子手里。毛驴上还驮着一个妇人。他们到了窝棚门口,汉子把妇人从驴身上接下来,又把毛驴拴在门口的桩上。汉子进到窝棚里面,只见有一个土炕,上面铺着厚厚的干草。地上是泥炉土灶。随着农时结束,细心而又精细的农人把能拿走的东西都拿回了家里,这里只留下一些搬不走的东西。
汉子让妇人到窝棚里来,妇人站在窝棚门口搭着的凉棚下面不肯进来。汉子扯住妇人硬往进拉,妇人抱住立着的柱子使劲挣扎。妇人最终撕扯不过,在踢踢打打中被扯进了窝棚。他们都没有看到的是,在前面一个低矮的洼地里,一双眼睛正在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
汉子说“你这个臭娘们,你现在还有什么理由,老子可是忍了好多天,今天从了老子,让老子舒服了,你也少受些皮肉之苦,你要是不从,老子照样在这把你扒光睡了。”
妇人骂道“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给我说实话,我男人是不是你从崖上推下去的?你狼心狗肺,不得好死。”
汉子就像一只猫捉到了一只老鼠一样,并不急着吃它,而是享受着那种戏弄的快感。他捉住女人的两条胳膊,把她的身子压在土炕上,任凭她的一双脚在他的身上踢打。他的身子往前一倾,妇人的身体就已经被他完全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