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就老两口。程四叔咬着旱烟嘴里叭叭着,就是不吭气。程四婶拿捏够了,才开始说话了“我说这得文侄呀,顶门这个事情呀你也再别提了,免得四婶驳了你的面子。你想这老兄弟四个,程旺泉他爹把家产都霸了去,给其他两个又分了个啥。到这种事情就找我们家了,门都没有。他不是有个弟弟盛泉,顶上不就行了。”
沈先生就陪着笑脸说,这本来是你们程家府上的事情,我也是受人之托才来的。旺泉现在啥样四婶你也看到了,岁数大了还就一个丫头,盛泉还没成家,这个
沈先生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旺泉都自身难保,还有个盛泉谁能知道以后子嗣是个啥情况?那一支真的都很难说了。而你程四婶只有一个儿子还没有成家,前面两个都已经加起来几个孙子了,这个忙帮也得你们家帮呀!
程四婶依然不为所动,最后就叫屈哭穷,把程家的那些旧事重提,弄得程四叔脸上都挂不住,说你给得文侄说这些干啥?程四婶就哭号着说,这怎么都看着欺负我们这些老实人呀?我一辈子积德行善,程家老大好处都占光了,给绝户顶门的事就挨上我们了呀!
沈先生不便再待,就告辞出来。他刚一出来,程四婶马上恢复原样,继续抹浆子打她的褙子,说让他给程大少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