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眉竖眼？
“噗嗤……”舒昕染被自己想出来得词逗乐了，她赶快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笑声再次溢出来。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你笑什么？”女主管的声音听起来冷冷的，好像对舒昕染非常不满意的样子。
“对……对不起。”舒昕染意识到自己好像把主管惹怒了，急忙说了两声对不起。
舒昕染感觉到有点苦逼。
第一天上班而已，她不会就把她的顶头上司给得罪了吧？！
“对不起。”她很真诚地说着对不起，
空气间一阵沉默，安静到舒昕染几乎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舒昕染？”冰冷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女主管正在看她的求职个人简介。
“是。”
“设计专业毕业，无任何工作经验？”女主管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她静静地看着简介，偶尔端起放在一杯的咖啡抿了几口。可能是因为咖啡苦涩，她的眉头微微一皱，可是很快便恢复了正常，“这是你的作品？”
她在看到‘澈’的时候眼睛闪过一丝光亮，舒昕染却看到了这一丝光亮中有一点点赞赏的意味。
“是。”舒昕染松了一口气，她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