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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子说着将手臂上的衣服掀起来,只见白嫩的小胳膊上有好几道青紫,因着团子本就白嫩像藕节似的小胳膊,那些青紫痕迹更显得触目惊心。
危玦盯着那些伤痕良久,目光幽深黑沉不知道想些什么。
小小的团子坐在高大的男人怀里,叭叭叭告着状,等告完状自觉有了爸爸这个大靠山情绪慢慢平稳起来,只剩下惯性的打嗝抽泣声。
她抹了抹小脸上的泪痕,小心翼翼地在爸爸怀里蹭了蹭,小奶音甜甜的很满足:音音就知道爹爹会来救音音的。rdquo;
这边男人虽未有回应却也未将他怀里的叽叽喳喳又是控诉又是蹭鼻涕眼泪的团子丢出去,将在场宫人们惊得不轻。
皇帝何曾有过容忍度这么高的时候?
寻常人连他衣角都沾不得,更不必提在他怀里撒娇耍泼闹腾不休,还往他衣服上蹭泪,瞧瞧那干干净净全天下最贵重的龙袍都被这胆大包天的破团子给蹭脏了。
可皇上就任由她蹭着,好一会儿他突然开口:林一,还不去处理了?rdquo;
说完高大的男人起身,正欲抱着团子走,眼看着一条老命就要没了,窦公公顾不得一张老脸了,他先前看走了眼,也低估了这宫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