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娘说死了一头野猪,兴趣就上来了。
高兴问:妈你把野猪藏哪儿了?我喊几个力气大的小年轻去把野猪扛下来,咱们分了明天队里还有肉吃!rdquo;
陈秋花不乐意,这是我孙女砸死的野猪,凭啥给别人吃?你们三兄弟等天黑一点去扛下来,回头去镇上卖了钱,给咱小乖乖扯块新布做两身衣裳。rdquo;
秦国树道:妈,这队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咱们大家的,是大槐生产队所有社员们的公共财产,平时采点野菜野果子就算了,这么大一只猪可不行。rdquo;
见老太太还要闹,秦国树使出杀手锏:您老是大队长的娘,您要是带头干这事儿,回头让人发现了,上公社举报我,您儿子这大队长就当不成了,回头小三儿还能潇洒过日子?rdquo;
秦国树这么多年都麻木了,要是说他当不当干部,他老娘无所谓的眼皮都不带抬一下,说到最喜爱的儿子小三儿,她就听得进去。
秦于礼摸了摸下巴,啧啧两声倒没反驳,他自顾瞪着眼睛吓唬那小奶团子。
陈秋花把救命小恩人兼乖孙女从筐子里抱出来,不让儿子看,孙女一身软乎乎的,还带着奶香味儿,抱在怀里可舒服了。
她颠了颠怀里的肉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