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土烟叨磕的时候回忆过这么一嘴儿。
说话也是往好听的说,说咱们还有希望,别怕,咱小时候跟着爹妈逃命的时候那才叫没活路,没水没粮的,地里头就是一根野草那都是宝贝,摘起来嚼吧嚼吧就能咽进肚子里。rdquo;
咱能活下来是命好,多少人死在了这要命的天气里。rdquo;
说这些没啥意思,就是忆苦思甜,想想更苦的再看看眼下的日子,才觉得日子还有盼头,他们总会有办法把日子过下去的。
叫社员们红了眼睛的还在后头,本来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凡事往好的方向想,还想过上面会给咱老百姓留一条活路,为咱多想想,想过公社今年是不是会取笑缴公粮,哪怕就是少交一些也行,明年再补齐也行。
可没有,都没有,上午公社召集了各大生产队队长开会,就是谈的这秋收后交公粮的事儿。
秦国树绷着一张脸,看其他生产队队长在那汇报产粮,侃侃而谈,一脸风光的样子。
公社书记笑得合不拢嘴。
秦国树一颗心沉了下去。
大家都是一块儿地界上的,难不成老天爷这么偏心让你地头上的庄稼长得更好?
偏偏大槐生产队的不行?
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