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秦国树在公社办公室加班到很晚,公粮让社里拉走了,他和几个小干部留下来开小会儿,琢磨着怎么渡过这一难关,都是乡里乡亲的,家里头还没存量,全指望着食堂吃饭,食堂没粮食咋办?
这是一道无解的难题。
根据几个识字的小干部的统计和计算,真要想就这么撑过去,食堂从明天开始一天只能煮一顿饭才行,要得是稀的。
那哪行?
这年头不管男女老少,年龄几何,只要不是走不动路了都得下地干活儿,全员劳动的情况下,肚里没点粮能撑得住?
到了来年春种农忙的时候,一天还得最少有一顿干的才行,才足以让社员们支撑下来,否则得累死在地里头。
等秦国树大半夜的摸黑回了家,稀奇发现自家竟然还点着油灯?
农家过日子精打细算,能省则省,一般到了晚上就不点灯了,摸黑靠着月光干活儿,洗洗衣服啥的,完了就各回各屋睡觉,轻易是不会点灯的。
这都大半夜了,还点着灯?
走进院里,脚步发出了点声响,里头还传来两个侄子警惕的声音,问谁?
白面黑面,你们爹娘爷奶呢?在屋里干啥?rdquo;
双胞胎俩被分配了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