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崽子吃呢,前天吃了这崽子半碗糊糊,心里怪不得劲儿,他可不占一个三岁崽子的便宜,这肉儿就是打来还她的!
秦于礼当初想的是,老子这么能耐,干啥怎么说也得还票大的啊,他可是当爹的!
可听老娘这么一分析,他心里沉了沉,没再说话。
在命面前,啥都不是,不值一提。
这边还在给肉抹盐巴,边说着话儿,院里就传来了动静,黑面跑得哼哧哼哧的,奶,大伯回来了!rdquo;
陈秋花嘴角抽了抽,脸一下子拉了下来,这倒霉儿子!
正好差不多都抹完了,让俩媳妇手脚麻利点,捡去屋里挂了,又把几个装肉的木盆也拿去屋里藏起来。
窗户老早开了散味儿,肉不煮倒也没啥味道。
至于鸡肉老丢进陶罐里加了水放厨房里了,还加了几块老姜片儿,这东西驱寒还能去腥,家里没啥大料,放这个正合适。
陈秋花打算得好,鸡肉煮都煮了,难不成还能让出去?这叫生米煮成熟饭,大儿子你再能耐也不能抢了老父母到嘴边的肉,拿出去给别人分吧?
这野鸡肉精瘦总共就两斤,还能分给谁?
鸡肉兔肉都小,让大儿子知道没事儿,顶多念叨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