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喊了声：坏爸爸，爷爷喊你接电话了。rdquo;
莫国盛嘴角抽了抽，明明前段时间看孙女还挺黏他儿子的，这会儿就喊坏爸爸了？
他儿子这个爹也当得太失败了！
电话那头，团子坐在地上，面前堆着好些个漂亮的洋娃娃，坏爸爸说让她把洋娃娃都打扮好了，才放好爸爸出来。
团子很认真地给每个洋娃娃穿上漂亮的小裙子，扎上辫子，等她笨拙得将所有洋娃娃都打扮好了的时候，莫临清接完电话回来。
他蹲下来，捏了捏崽子的脸，问道：还想不想见你那个好爸爸？rdquo;
团子抬眼看他，毫不犹豫道：想。rdquo;
音音可想了。rdquo;
他轻轻嗤笑一声，那我呢？rdquo;
看崽子迷茫的眼神，莫临清重复解释了一遍：如果你那个好爸爸出现，我会永远消失，你也愿意吗，小崽子。rdquo;
永远消失，这样的话题对年幼的团子来说太过沉重，她只想过让好爸爸出来，这样坏爸爸就不会干坏事，从没想过如果两者之间只能出现一个呢？
另一个hellip;hellip;如果，永远消失hellip;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