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机屏幕已经挂断的界面,满脑子都是夏星澄隐忍的哭声。
真的就是因为衣服被舍友丢了哭成这样吗?
这家伙又是这样,说笑就笑,但是这才是让他心疼的地方,每天看着都像个小太阳,实际上乐观又脆弱,整天温暖着他但是却折磨着自己。
“陆尉?”
直到旁边老人开声他才回过神,他看向黄教授:“抱歉。”
黄教授见他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样打趣道:“对象的电话?我见你哄了很久,少见你这么有耐心啊,跟你闹别扭呢?”
陆尉笑了笑:“会闹别扭就好了。”这家伙比他想象的能忍,上次被辞退的事情也是这样,一直以来似乎都是这样。
老人了然的没有再深聊,毕竟这是年轻人的私事。
院子里摆上了茶具,两人闲聊着喝茶。
“你这套生肖刻的很不错啊,你说你都多久没有刻章了,真是难得看到你又执刀了,是想通了?”
陆尉泡着上好的红茶招待着面前的老人:“您也知道我右手的神经到现在都没有恢复,都是用左手刻的。”
“不不不,在我看来你这个刀法左手右手都是一样的,反而我觉得你的左手劲更大,刻出来的生肖气势更足一些。”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