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半小时,这才推门而进。
推门进病房的时候就看到床上刚才电话里嚷嚷着想他的家伙已经睡着了,睡得四仰八叉的,一只脚已经垂到床边,另一只脚卷着被子压在身下。
消炎针应该是打完了,因为手背上贴着止血胶带。
好吧,他刚才想要说的开场白也瞬间在脑海里消失的一干二净,又变回了夏星澄的尉哥。
他把东西还有刚打包过来的晚餐放在一旁,然后走到床边给人捻了捻被子,小心翼翼把垂在床边的脚放好。目光染上炙热落在夏星澄白净的脸上,见人乖巧的睡容视线久久不舍得离开。
原本已经平复的心情又被牵扯起来,甚至比刚才还有来得激动。
一想到自己曾经为的就是夏星澄做过傻事,感觉很微妙却又觉得一切为何能够如此巧妙,那个带他走出困境的画家竟然是夏星澄。
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手撑着脑袋,眼里带着笑意的注视着夏星澄,仿佛被眼前这个人占据了全世界。
他是怎么都不会想到能够有一天把这样疯狂的热爱化□□恋,看到那个签名的瞬间他可以感觉到仿佛像是岩浆那般汹涌炙热的火焰将整颗心脏包裹着,他的疯狂化□□恋就是这样的颜色。
热烈而明亮,滚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