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有想到这是对你二次伤害,也没有想到让你弟弟情况更加恶劣,他生病了,得了双向情绪障碍,跟你妈妈一样无法轻而易举控制喜怒哀乐,会做出极端的行为,所以我不敢跟他说很多,他既然认为我错了那便是我错。”
双向情绪障碍?
夏星澄紧紧的皱着眉头,不及多想他没好气把一杯热可可全喝了,头晕得厉害,眼前忽闪的大片绿色让他有些不太舒服,他看着他爸也不想再说太多:
“不用说了,我不会原谅你们的。”
都已经过去解释有用吗?
“我知道。”夏商哲无力的靠在椅背上笑了笑,弧度很苍白,眼角的细纹在这样的笑容下陷得更深,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那还认我这个爸吗?”
中年男人声音中的沧桑和无奈饱含着忏悔和卑微,听着很是可怜。
夏星澄的视线落在他爸鬓角间依稀可见的银丝,眸光闪了闪,他这个西装革履似乎从没有改变过气质和容貌的父亲已经被岁月带走了很多,带着隐瞒许多年的痛苦渐渐年老,但其实本不用这样。
“您也仅是我爸而已。”
伤痛已经造成,这是不可逆的,他已经对父母失望透顶,心里早就没有余地可以挽留,仅存的也就是父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