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尉的手握着杯壁骨节因为气愤渐渐泛白:“他难受不说,生病不说,他渴望画画也从未说过,明明他可以像我求助但他从来不说,他那颗渴望画画的心是想着能够自己重新获得机会。可你们知道他身上受到的伤对他的影响有多大?”
“他母亲是难产而死,以为自己是色弱,以为自己的眼睛就是单纯被夏星澈打伤过后才会如此,以为自己对父亲和兄弟的愤怒是简单的恩怨,可这是你们给他编制的谎言,是你们用来逃避的借口,是一点一点伤在澄澄身上现在全部暴露的罪证!你们知道当全部被揭开时他是怎么过的,你们自己的事情都处理得那么糟糕,处理那么多年,那你们让一个才刚成年的孩子怎么处理!!”
陆尉觉得自己开始失礼,但他控制不住自己对夏星澄的心疼,愤怒父母对这么说夏星澄:“他为什么会喜欢我,因为我珍惜他,因为我给了他安全感,让他可以依靠可以依赖可以放肆,他的喜怒哀乐我都可以纵容。年龄不是我们之间的隔阂,我比他大十岁,是他可以任性的理由。我疼他是因为他带给我的乐观积极,在知道一切后更让我觉得我还不够爱他,这么好的男孩值得所有的爱,值得我用生命去爱。”
“你们要明白,你们造成的伤害已经不可逆,在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