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看到什么恐怖的人,身体晃了晃双手背在身后紧握着。
蒋承运伸手扶住他的后腰,而后看着夏商哲,眼底似乎也是在隐忍着什么:“叔叔,刚才夏星澄被人推到墙上撞到脑袋,说是颅内动脉出血,他……看不见了。”
夏商哲和周蕊两人宛若晴天霹雳那般。
陆尉双手撑在大腿上视线紧锁着手术室大门,眼里有着谁都无法明白的空茫,身旁所有的动静都无暇顾及仿佛跟他们与世隔绝。
他紧握着右手,仿佛是想用右手的酸胀让他稍微清醒一点,可是仿佛有一根冰凉的铁丝紧紧密密的缠绕在心脏上,带出窒息的冰冷让他难以喘息。
最后像是想什么低头笑着,声音破碎又悲痛。
“为什么要这么,为什么我这么好的夏星澄要遭受这样的伤害,为什么我怎么样都无法把他带走,为什么所有人都要伤害他。”他感觉到眼泪脱眶而出,是他对夏星澄几近赤诚的心疼,侧过头看着身旁的几个人,视线落在夏商哲身上带着痛恨:“您是他的父亲,本应该是最爱他的人,可为什么确实伤的他最深的人,您知道他有多渴望一个完整的家吗!!”
“他看着我能想到妈妈,能想到爸爸,甚至还能说出给我养老的话,您能明白在我们没有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