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线,但是选料子、配色、打花样子都提前弄好,过了初五好让秀儿早早开始做。”
“娘诶!”王夫人的大女儿笑道:“你也不能指着秀儿一个人吧!那么些东西,不得把孩子累出个好歹来,我们都帮着做。”
王夫人笑呵呵的答道:“你们都有家有口的,自家相公的针线还做不过来,就别忙了,剩下不多了,秀儿一个人就能做好。还是让玉儿带着亲妹妹的针线上考场,心里踏实些。”
钱浅的大姑姑抿嘴一笑,招呼着其他人跟上,闹哄哄一群人不多时就走光了,屋里只剩下王夫人、钱浅还有丫鬟婆子们。
老太太眼珠转了转,对王嬷嬷吩咐道:“我歪会儿,你们也下去松泛会儿,在主子这里,总是不得闲。把茶壶换了,就都下去休息会儿吧!这里有秀儿在就行。”
王嬷嬷答应着换了茶壶,带着一群丫鬟静静的退了出去。
王嬷嬷一走,王夫人就紧盯着钱浅问道:“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
今天的事,钱浅半点都不敢隐瞒,她从一早接到流萤的报信讲起,一五一十地将定远公家发生的事全都说给了王逸夫人。
钱浅讲完后,王逸夫人沉默了片刻没说话,之后就用犀利的眼神盯着钱浅,语气严厉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