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张口结舌地指着御案:“这……你儿子弄来的?”
定远公不说话,沉沉点头。
“大胆!”皇帝突然一拍桌案:“你儿子居然为了这些东西去勾引朕的侄女!谁给他的胆子!”
“圣上这话可冤枉犬子了!”这罪名定远公坚决不认,他梗着脖子争辩道:“圣上可知,沘阳郡主接近我家穆清是安平王有计划为之。就算我家穆清躲着她,她也一定会寻机粘上来,现下外面流言纷纷,都在说小儿对郡主一往情深,圣上以为这流言从何而来?还不是安平王有意放的消息。”
“此话怎讲。”皇帝靠在椅背上,鹰隼一般瞪着定远公。
定远公目光灼灼,一点都不怵地回瞪着皇帝:“圣上可别忘了,臣刚刚为您寻回的虎符只是半块!另半块可是捏在我韩家手中!”
“你是说,安平王本就有心将沘阳嫁去你家?为了半块虎符?”皇帝微微眯起眼。
“正是!”定远公的语气很确定:“我家与安平王府并无交往,我女儿与王尚书的孙女倒是一直交好。年前沘阳为了和我的儿女拉进关系,在公主府宴会上派人将王尚书的孙女推倒在山石上。”
“你怎知是沘阳下的手。”皇帝的手轻扣桌案,似乎在判断定远公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