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她的话,于是漏气地重新坐回到地上:“这几个月我把所有能想到的理由都说过一遍了,已经想不到新的了……”
“嗯!”郑瑾瑜淡淡应声,似乎根本不在意钱浅的回答到底是什么。
郑瑾瑜开始理她了!钱浅觉得这是个好的开始,至少她和郑瑾瑜胜利开启聊天模式不是吗?虽然吧……这个所谓聊天通常都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虽然她觉得郑瑾瑜其实大多数时候根本就没注意听她都说了些什么。
不过钱浅并不气馁,她每周末照样来报到,自己一个人热热闹闹地跟郑瑾瑜聊了将近两个月。在此期间,郑瑾瑜又进了一次医院,再次他出现在阳台上的时候,比之前更加像个瓷人。
“所以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能治好你?”钱浅站在腊月的寒风里,仰着头看着阳台上的郑瑾瑜:“你病得那么重,让我试试又有什么关系。”
郑瑾瑜垂眸看着钱浅,半天不说话,之后突然笑了起来,他慢吞吞地开口:“的确没什么关系,最坏不过是死。”
听见郑瑾瑜这句话,钱浅像是突然看到希望一样,她紧紧扒着郑家的围栏,踮起脚尖、伸长脖子看着捂得厚厚的羽绒服坐在阳台上的郑瑾瑜:“你愿意让我试试?真是太好了!我能进去吗?”
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