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知道你没长这个心眼。”慕君朝板着脸靠近钱浅,自己动手一口气将钱浅腰上挂的玉佩、荷包之类的都摘了个干净,就给她留了个象征亲王身份的金牌。
钱浅张了张嘴,她想说玉佩拿了就拿了,可好歹留个荷包给她啊,要不东西没地方塞。可是还没等她抗议,就见慕君朝转身从桌上端起一个盘子,里面排成一排的玉佩、荷包、挂饰、香囊。他一样一样的将这些东西都挂回钱浅身上,一边挂一边板着脸吩咐:“以后,你身上不许出现别处的针线。”
钱浅瞬间脑补了一下一米八的大男人拿着绣花绷子和针线的模样,她忍了又忍,最终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事儿放在这位面别的男人身上看起来倒也没那么违和,比如钱浅的伯父凌荆楚和表哥凌夜晟。
可是慕君朝显然是个特例,也不知道慕丞相是怎么养儿子的,慕君朝看起来一点羞涩妖娆的做派都没有,看起来就像个普通位面长期在外面活动的男人,最多就是举止优雅一些,完全不像这位面娇养在后宅的世家公子。
这样的人做针线……钱浅瞧了慕君朝一眼,又呵呵笑了起来,她拿起慕君朝重新给她挂上的荷包仔细看了看,依照她这个混过贵女职业,针线很厉害的龙套君的眼光来看,真心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