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给你。”阎婧玉在贴身的衣襟内袋摸了摸,掏出一根带着体温的玉簪递给钱钱:“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的物件了,是我爹娘当年成亲时,我爹亲手雕刻的。”
“那我不能要。”钱浅摇摇头,仔细看了看那根玉质很好,但雕得有些粗糙的简朴玉簪:“这是你爹娘留给你的唯一念想。而且这是簪子,恐怕是你娘留给你的嫁妆。她期望你能好好长大嫁人。”
“不是嫁妆。”阎婧玉忍不住笑了,她直接将玉簪塞到钱浅手里:“这事眼下也说不清,等我报了仇,我再细细讲给你,你先拿着,好好保存好。我今晚出门寻仇,带着它也不放心。”
“那好,我先收着,到时候安定下来,你再拿回去。”听到阎婧玉这样说,钱浅也不再坚持,她接过那根玉簪团团转,想要找个安全的好地方收藏起来。阎婧玉看了她半晌,最后直接拿过发簪插进了她头上的小圆髻。
“不用找地方了,”阎婧玉笑望着钱浅头上的发簪:“还是插在头上最安全,来个打劫的也不能抢你头上的发簪啊。”
“也是!”钱浅拿着发簪重新绾了一遍头发:“簪子一掉,头发立刻就散了,所以肯定丢不了。你也总是能看见,我就暂时先天天把它顶在头上了。不过你为什么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