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在恶鬼冲上来的时候能够稍微拦一下,但阿德坚持的时间比她想象的可短多了,甚至最后一份供烛还没有点完,阿德已经趴在了地上,钱浅看不到他的脸,但他的耳朵里有细细的血线流出来。
“完了完了!”土地爷嗓门很大的嚷嚷:“这孩子还没坚持十秒钟呢!别说神仙了,连苍蝇都招不下来。”
钱浅没空搭理脱线的土地爷,她冲向主祭位,一把把阿德拽了下来,转身冲着身后嚷嚷:“抽烟的!把身上的烟都掏出来!”
其实不用钱浅嘱咐,在场的都懂行,眼见着香贡已经不够,早就有人开始贡献随身的烟。其实“行内人”不管抽不抽烟,都有带烟的习惯,包括钱浅也一样。随身揣包烟,以应不时之需。毕竟不太可能日常背着一把线香,或者在书包里踹两根供烛,被人看见了分分钟会被当做神经病。
只是就算人人身上都带烟,也不太可能坚持很久,香烟很短,燃起来比贡香还不给力。被钱浅拖下主祭位置的阿德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用力推着钱浅的后背:“走!快走!撑不到天亮,祭祀算是失败了!它们等一下就会围上来讨要祭品。”
祭品?钱浅瞬间一愣,不是她想的那样吧?!她没有祭过游魂,并不知道规矩,但是看阿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