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浅抬起头:“我应该没听错,田七是喜阴植物,你把它放在太阳底下暴晒,当然会不舒服。”
“我的错我的错,”凶剑很顺溜的承认了错误,接过了钱浅手里的花盆开始浇水:“上午多云,我就把它摆在外面了,刚刚看书给忘掉了,云散了太阳太晒,晒得它不舒服。不过……你听到它抱怨了?”
“是啊。”钱浅点点头:“不是第一次,那天在落鹜山,我们被鬼围住,也是一颗田七叫我别怕,它找其他植物来帮忙。”
“你听到了?!”凶剑似乎非常吃惊,有些呆滞的张着嘴:“奇怪,按道理来说你是人,应该没办法共享我与植物对话的能力,你是怎么做到的?!”
“不知道。”钱浅耸耸肩,很不负责任的答道:“也许你咬我那口咬得太狠,让我中毒了,产生了副作用。银杏是有毒的,你有毒。”
“简直胡说八道!”凶剑的脸都气绿了:“我都投胎了,现在是人,哪来的毒,你才有毒!”
“银杏不光有毒,果实外皮还臭臭的。”拎着根汤勺的道长靠在门口,一脸闲闲的补刀:“宣宣快过来吃饭,别理我哥,让他一个人忙去。”
“其实我也觉得有点奇怪,”钱浅看了气鼓鼓的凶剑一眼,乖乖的跟着道长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