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做不到。”钱浅一指懒懒躺在后座上的凶剑:“我得一直养活他,和这些事脱不开干系。而且干这行有什么不好,开工少收入高,虽然风险是高了点没错,但算一算性价比算是可以的。”
道长的眉毛几乎皱成疙瘩,半天之后才叹了口气:“那先好好学画符吧。等哪天我把你爷爷的藏书整理一下,挑两本给你扫扫盲,之后再抽空仔细教你。”
“我爷爷这方面的存货似乎不多。”钱浅偏头想了想之后答道:“以前我家里的符都是我奶奶画,我是说我亲奶奶,不是刘宇他姥姥。”
“知道。”道长点点头,钱浅家那点烂事他倒是很清楚:“回头我在书房翻翻看再说。”
日报社的事件倒是好处理。唯一麻烦的是,记者用了那东西提供的纸。按照道长的判断,那东西应该在日报社呆了不少日子了,遇到上厕所的人,它应该都会凑上去试试运气,只不过一般看不到它,它试过,没有忽悠到人也就算了。
之前中招那个记者应该是凑巧时运低,再加上午夜阴气盛,凑巧看见了。其实按道理来说,他装作没看见,坚定否认那东西的存在,那东西拿它也没办法。就算它妄想跟着走,只要记者当时够聪明,大声背乘法口诀或者之类有驱邪效用的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