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轻佻慵懒的嗓音带着些许揶揄地问道:“冰清玉洁…还那么保守,连男子的身体都没接近过?”
接近,当然接近过,只是没那么……呃,如此重口味……要知道刚才那个女人可是死在他的怀里。
“哦,冰清玉洁。”我尴尬了一下,“还好,那个保守么?这不是女人的优良传统吗?”
“何况,我虽然是瞎子,”我微眯了一下双眼:“也有感觉……我又不是木头人。”
我其实很想说一句‘seyu ’,先溜了再说,谁知道了啰嗦了许久。
“哦……”他眸波一漾,漆黑的眸子更是明亮,“你是说…你有感觉?”
我有感觉和你有关系吗?你大爷的,我很想暴起痛扁他一顿,这样问话,像拐骗小孩子差不多。
只是他刚才兴致盎然地演戏给自己看?看来…妖孽的爱好与常人不同?我还是少惹为妙,赶紧闭上了嘴。
“你害怕?”他像看出了我心里的不安,退了两步,坐了下去,后背慵懒的靠在光洁的石壁上,手肘支着头,如墨的长发滑落到他漂亮的锁骨上面,嘴角勾勒出一抹浅笑,好像在说,我若要杀你,还会等到现在吗?
眼前的美色瞬间迷花了眼睛,我被晃了一晃,这男人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