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少年竟未看出,他略一沉吟,挥剑直上,向乌兰珠和我刺去。
那边也速该见这个少年想拔自己帅旗,他知帅旗一拔,敌人一号召,那正在酣战的部队斗志立刻就会瓦解,当下也是疾奔而来。
也速该步马熟练,武功只是有些根底,他天生专心医术,极负异禀,却对武功知之甚少,此时保护自己帅旗,全凭蛮劲,但帝王之气,自有一般凛然之态。
乌兰珠接了几招,只觉敌人强极,不但招式奇特,而且力大无穷,只是几招已是险象环生。
乌兰珠关心大汗,虽在危险之中犹自时时注视大汗,只见大汗也不往后退,这个少年似乎只想生擒他,把势之间并不放尽。
我对自己的招式并不甚熟,只是这几次接连用招,使着使着,愈来愈轻松起来。
那也速该武功本就不好,已是自顾不暇,乌兰珠这一分心,便是招招受制,香汗淋漓慌忙之中,一个神疏,肩上中了一到,她一生就曾受过一次伤,这次巨痛袭来,只痛得花容失色,长剑几乎把持不住。
此时也速该的长剑已被击飞,知目下已临绝境,他是一代霸主,如何能受被擒之辱,眼光看向乌兰珠:“阿妙阿妙!对不起你,我只好先走一步。”当下不假思索拿剑欲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