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竟然多了一份怜惜:多好的孩子,竟然被人这样冤枉。”
他的心中忽然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布满风霜的脸上,突然闪过一抹心痛的面容。
我上了马,向前走去,那树枝上秋蝉开始鸣叫,我胸中千潮万涌,起伏不定:“知了啊,知了,你一天到晚只知道鸣叫享乐,又怎么知道世间的疾苦,人生的坎坷?”
老者呆呆的注视了许久,转身离开,山风飒飒,衣袖飘起。
我心中再无高兴之意,只愿快点赶到神医谷,见到神医谷主,把自己的病治好,再去找耶律说明情况。
我不知道神医谷中,沈平还在不在那儿,只知道好久没见,心中很想他。
“来了,来了,”远远看见上次见过的绿衣侍女,已经在谷外等候。
从绿衣女的身后,走过来一个男人。
缓带轻衫,卓然而立。
秋日的阳光穿过重重的花海树影,温存的吻上他的眉眼,他轻扬唇角,往我的方向看来。
我早就下了马,轻快的扑了上去:“沈平!”
有三个月没见到他了,当初我走的时候,他口口声声让我别忘了回来,没想到他竟提前在这儿等着我。
我扑进他的怀里,他微笑着拍了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