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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想那么多,自添烦恼。”常玉春愣住了:是呀,即使自己再想,也不能时光倒流,他们的命又怎能回来?
“你呀,只管乖乖做好自己的事,争取眼睛早日恢复才好。”女子像他肚子里的蛔虫,淡淡说道。
何德何能,会碰到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子,他忍不住开口:“姑娘贵姓?”
那女子迟疑了一会才说道:“免贵耶律。”
常玉春道:“在下叫常玉春,耶律姑娘这么好心,我伤愈之时,必有重谢。”
“不要那么气,”女子淡淡一笑:“我又没想着报答。”
是不是自己太俗气了,在那么高雅的姑娘面前说这种话。
常玉春虽然看不见,但是他仿佛觉得耶律姑娘淡淡地笑了一下,他想问问这耶律姑娘怎会半夜三更出现在这荒山野岭,又怎会素昧平生来照料自己的伤势,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对着姑娘,问着心里的其他疑问:“姑娘,我们现在在哪里?是在山底下吗?”
耶律姑娘愣了一下:“不是?我们已经从那儿转了过来,这里是山峦后面的一片林子,是打猎人以前废弃的一个茅草屋。”
常玉春啊了一声,这个姑娘看来会些武功,要不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