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耶律姑娘说道:“娘带着我到了北方,过不多久就去世了,只剩我孤苦伶什一个人……”
常玉春听她越说越可怜,自己听了都恨不得向她磕头谢罪,他自认为一生行侠仗义,除了打架斗殴,没做过什么大奸大恶的事情,如今细细想来,也许自己不知不觉做错了许多事,只是自己不知道。
常玉春忍不住问道:“后来呢?”
耶律姑娘道:“后来?以后发生的事情,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我过上了另一种生活,生活在另外的世界中,详细的情况我不会告诉你的,那是我的秘密……”
“秘密?”
“恩——属于我自己的秘密。”
常玉春忽然想起一件事来:“耶律姑娘十六年前与我见过,为什么我连她的人都忘了,这个声音,却会记起?何况我觉得这声音还有点熟悉……”
他忍不住问道:“耶律姑娘,那咱们以后就没有见过面?”
耶律姑娘轻轻顿了一顿:“没有,“然后愣了一下:“可能,也许,我的声音比较大众化——”
“哦,是我记错了,”常玉春皱着眉苦苦思索着,他觉得心头的谜愈来愈难解了。
那些悲伤,那些疑虑,那些害怕的日子眨眼间过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