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张元还真坏,是我考虑不周,”古神医言语之间,透着一种无奈:“我神医谷一向待人宽厚,自信还能够得上一个‘仁’字一个“义’字,妙儿,为人但须心存仁义,世人交口非难,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
我瞧着眼前的神医谷主,从他口中说出这样一段劝人的话来,还真是字字似金,落地有声,不好再怨他下去,只得应道:“古伯伯说的是!”
古神医正待说话,忽然心口一阵剧痛,竟再也说不下去。
我心中大惊,正要伸手去扶。
“别动!”他看了一下,脸色渐渐苍白起来,提起右手,只见上面隐隐之间竟有黑气上升,手已经肿了起来,他见形势急迫,一下拔掉我头上银簪,对准自己的手狠狠刺了下去,只听噗的一声,从刺中的口子中流出好多黑色的血来。
地上的草立马焦黄一片,慢慢的焉了下去。
他运气内功,有黑色的东西流过他的血管,过了很久,这才停下来,地下已经流出鲜红的血迹,他连忙用我刚才撕下的布巾细细的扎住手指,又从怀中摸出一瓶药膏,抹在手上。
“耶,”我看着害怕:“古伯伯,你身上中了毒?”
古神医没有说话,过了半个时辰,右手慢慢恢复,这才睁开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