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啪呯啪,几十下的互相攻击之下,我抓,挠,咬,连番上阵,男人的头发终于被我捊下一大把,我也披头散发,没了淑女的形象。
从远处看我们好得已经像一个人,只有自己知道此时的腿麻木得已经失去了知觉,两只手腕被折得已经快要断筋。
“你这无赖,“男人从来没见过这种泼妇式的打法,被气得双眼通红。
“你才无赖,“我也没有好气,谁叫你太强,要是我一招就能解决,我还无所不用其极吗?我有什么办法?
我一张嘴咬住了他露出的手指,叫你折我的手指,我给你咬断。
“你…你?“眼前的他好像没有了任何办法,我听他的语气好像已经气晕。
气死了才好,兵不血刃,我也是见到第一个被我气死的人。
男人不再说话,依旧死磕着,让我咬着的手在我的嘴里颤了一颤,竟不再继续挣扎。
生死关头,我们都死命的支持着,可是我毕竟没吃过人肉,也没喝过人血,这手指泛出血腥的感觉,竟再也咬不下去,一阵恶心感油然而生。
俗话说,高手之间对招,容不得一丝分心,就在我微微一愣之间,男人已经把手抽了出来,一点没有犹豫,快又准的向我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