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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是不可置信之事,那人随手一掷,劲道竟然在壶上保持那么久来攻击别人,这人功力之深,简直是骇人听闻!关键是那么大的力气,酒壶竟然没有一点摔碎的声音。
常玉春倒抽一口冷气,他骇然地打量那人,只见那人年约四十一二,长得文质彬彬,一表人才,正注视着那个围着黑巾的人,对门口多了常玉春和我两人,竟然全然不放在心上,一眼也不看。
我的心中也暗暗称奇,从常玉春的神色上看,分明是常大哥也很是重视,那坐在那儿黑巾蒙面的人还是一动也不动,目不斜视。
这时,那人看着黑巾蒙面的人,冷笑道:“你憨呀,傻呀,没长眼睛吗?”
那黑巾蒙面的人这才懒懒的动了一下,随手伸出带着血的手指,嘿嘿笑了一下。
那人厉声说道:“店门最前面挂着的那个人,可是你干的?”
那黑巾蒙面的人,理也不理。
那坐着的人冷冷一笑:“你聋了,大爷问你话,你听到没有?”
蒙面的人又动了一动,把手上的血一一舔了干净。
坐着的人好像也被他恶心到了,竟不想再看他。
那坐着的人也不是攘叉子,飞镖一甩,向着那蒙面的人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