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毛竖了起来。
我嘴唇翕动了两下,只见他剑眉凤目,无怒无喜,只是看着我,便忍不住说道“主子就不能是位姑娘了,我喜欢这样的调调。”
“哦,”他长长的哦了一声“刚才我倒没看出来,原来姑娘的口味如此独特。”
听到独特这两个字,我不由又打了个哆嗦,夜黑风高,又碰到这样一位。。未免太吓人了些。
我不想再和他说话,可他拽着我的手还没有松开,人又挡在了我的面前。
整个一个登徒子模样,难道想做抢劫的准备,看这模样,就是一拦路抢劫的贼人。
我不由有些后怕,决定先装成花贼,一壮熊胆“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这过,留下男人来。”
他趔趄了一下,一个站步不稳,忍俊不住“好熟悉的台词。”
“哦,难道还有比我更超前更胆大的人?”我不由问道。
“有,”他抚了一下额头“这是我刚刚想对你说的话。”
我晕,这小子一定是话本看多了,比我懂得还多,抢劫也抢的丰富多彩,可以发展成一个专业性的抢劫人才。
我退了一步“兄台比我强悍得多,我甘拜下风。”
“好说,好说,我们是一类人,志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