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现在早已经淹死了。”
张甜甜闻言,她的目光中充满着疑惑,看看那个说话的中年男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浑身湿透,此时方才感到一些冷意。
然后她又抬头用一种询问的语气看着我小声问道:“我,我跳河了?”
我点了点头:“嗯,你什么都不用说,等会去我在跟你解释。”
从张甜甜此时那迷惑的神情来看我知道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跳河了,这一切根本就不是她自己在左右,我怕她在多问让人感到疑惑,所以直接示意她不要再多说了。
她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周围,又看了一眼那波光嶙峋的河面,面色有些苍白的点了点头。我没有在多说什么,捡回自己的上衣包在张甜甜的身上,然后扶着她坐车回家了。
虽然现在还是中午,阳光正茂,也是温度最高的时候。但张甜甜从坐车回来后还是不停的打着喷嚏,她发烧了。
但我却知道,这并不是冷的缘故,而是因为她被邪气入体所致,因为我清晰的看到她的印堂有些发黑。
印堂发黑,就是邪气入体的缘故,这一点也是老头子给我说的。
我没有送张甜甜回家,这是我的意思,也是张甜甜自己的意思,因为怕这样子把她送回家了她家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