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敢多接什么话,生怕露出什么马脚来。
两人一一巡视着病房交了班,邵大玲急匆匆的在治疗室洗着手,水龙头的水在她连连搓着的手里发出哗哗哗的声响,一如她有些激动又有些急躁的心情。
待洗好了手,她一边在口袋拿出纸巾擦着手,一边直奔更衣室方向去。
但愿能打到车,但愿能和妈妈、老董叔叔、还有……还有那个古董一起守夜。
一家人在这样喜庆的、寂静的雪夜、围着火炉,吃着零食、说说话聊聊天,这不知是多美妙的事情呢!
一边想着,她已经换上了自己的棉服、戴了帽子、手套还有棉口罩,全副武装的出了更衣室。
经过护士站时,她顾不上像平日一样凑上前跟同事再说上一句“我撤了,你好运”之类的话,只是有些远的一边小跑着,一边冲那同事挥了挥手,便”嗖”的一下窜到了病区门外的电梯前。
连忙按了电梯,眼睛盯着电梯层数灯,待电梯门开,她又“嗖”的一下,窜了进去。
连忙按了一楼,按了关门键,电梯门很快合上。
“但愿出门就能打到车。”她在心里默念着。
“呼啦”一声,不想电梯门却又开了。
谁呀,关键时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