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嘀哩咕噜完后,宋冬野和飞田都大声的笑了起来,笑的声音有点神经质,一整车的人都被搞得莫名其妙的,特别是无耻的老头,应该不是一个傻瓜蛋,从笑声中他可能听出了不对劲,他的脸色变了又变,表情丰富多彩,意识这次可能踢到了铁板,脚会受伤了。
宋冬野和飞田的神经质笑声,维持不到一秒钟就停止了,无耻的老头可能意识到不对劲,说不定就要被揍了,站起来就想走,可惜了,有一个人动作比他更快,‘嗖’地一下就到了他的座位旁边,按住他的肩膀不让起来。
这个动作神速的人,就是飞田,他按住了无耻老头的肩膀,不让他站起来,满脸的肥肉,凶神恶杀的样子,却在努力地装出可爱且温暖的笑脸,毫无感情,像是电脑合成的声音,总之就是一个矛盾体,简单来说就是一神经病,他说了话之后,所有人都确定了,他就是一个神经病,如果不是一个神经病的人,就不会那样说,因为他说:“我是脑残,我有病!”
说完这一句话后,飞田的脸依然面无感情,蹲下来了,把无耻老头两只脚给掰了出来面对着他,还用手在它的鞋面上拍一拍并没有存在的灰尘,用手量一下脚板的长度和宽度,点点头应该是挺满意的。
飞田的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