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个屁的信用,诚信是什么玩意,值多少钱一斤,你老人家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什么时候用过这玩意,现在我们是弱者,是被欺负的对象,他们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滴,我们说话能算数吗?这种套路我们不熟吗?忍一忍就过了,又不会要了我们的命,混江湖的人,就得有这个准备。”大木倒是一个明白人,很有见解地说。
    本来以为能逃过一劫,还在享受劫后余生的喜悦的大木和老木,无奈地又把心高高提起,这种滋味真的是不好受,就像是砍头前临刑的一刀,明晃晃的一把鬼头刀,它迟迟不落下,就悬在头顶上,心灵的折磨比肉体被折腾更痛苦。
    “有什么好主意,说来听听。”宋冬野开口说,其实他根本就不想去动手,只不过是因为太无聊了,更多的不过是在吓唬他们,人生寂寞如雪,费尽心思折腾一下,消磨一下时间好玩罢了。
    “冬哥,我的想法是这样的,我们是来玩的,是来看戏的,亲自动手去表演,那是多么没劲,现在我们已经清完场,就老老实实做一个看戏的观众算了,让他们父子两个人互甩耳光,标准是流血了就结束,你看怎么样,这个方法行不行。”飞田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你的想法不错,这个方法可以,确实是一个好办法,那就让他们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