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关系的男人,从脑海的最深处,一一浮现了出来,仿佛一切就在昨日。
“两位祖爷爷,我这种好女十八嫁的命运,应该快要结束了吧?”
四十年的人生之路,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过后,吴定方就接着开口问:“可是为什么?老天爷他这是什么个意思?玩的都是什么把戏,命运他是怎么安排的?
就剩下最后一次,干嘛就不爽快一点来?难道是他们的姨妈也来啦?这几年不舒服,这都已经过去了四、五年了,就这么吊在这里有什么意思。
要我痛苦,要我悲伤,一次解决就可以了,何必扯扯拉拉的,让我天天都在这里等啊等,等啊等,这个要让我等到什么时候。
难道非得要我等到人生七十古来稀,再来枯木逢春爽一把,不带这样玩的好不好?说不定到了那个时候我都心如死水,在刺激的情情爱爱,又有什么意思?激不起浪漫可不要怪我?”
说到这里了,吴定方好像真的是有点生气了,就从躺椅上坐起来,望着认错的万家灯火说。
“急什么?有什么好急的?这几年妳不是过的好好的吗?不过妳不用担心,马上妳就会心想事成啦!一会儿最后的那一个就要快到来了。”
“对呀!说的没有错,该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