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b市,姓蒲的人并不多,而按父亲以前的名气来说,市里的人都知道,蒲鸣只有一对子女。而蒲鸣破产的时候,女儿也不过二十岁。
若是以往跟父亲有过业务来往的人,听到她姓,都应该能猜得出她是蒲鸣的女儿。
可是,蒲苇即使知道这些道理,心里还是莫名的觉得不爽。她不喜欢人家提她父亲的事情,正如父亲入狱这么多年来,她都不曾去探过他一样。
“那……陈总,您的意思是?”蒲苇不想跟他废话这么多,她还想签了合同,就赶紧回家,母亲似乎有点事情要找自己。打了电话又吞吞吐吐的不说明白。
只见陈昂悠哉地坐下,拿出香烟,慢条斯理地点火,吸了一口再逸出一口烟雾,抬眼凝望了蒲苇一眼,缓缓地开口道:“蒲小姐,不妨告诉你,我想要的鞋料,已经让人弄到手了,所以你也不必用鞋料这件事儿做文章让我签合同。这合同呢,我不希罕。”
蒲苇的柳眉微蹙,他这么一说,那就说明弘扬那边违反了合同条规,私自将开发的鞋料卖给了陈昂。
“陈总的意思,你不会再跟江东合作了,已经跟弘扬买了鞋料。而弘扬是与我们江东签了合同,他们所开发的鞋料也只能提供给江东。陈总,你说我将这件事情上报给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