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蒲苇继续说什么,他便狠狠地抽出自己的手,转身不发一言地出了洗手间。
    蒲苇一人在洗手间里愣了很久,明明现下还是未入秋的天气,她却感到浑身冰凉。
    她很懂得如此去伤害别人,因为一直以来她都是这么伤害自己。
    如斯,既然我俩已经再无可能,就不要再继续给彼此希望了。
    出了洗手间后,蒲苇让服务员上几瓶酒,一旁的许若云有些反对,“蒲苇,你的胃不太好,今天只是我们几个好朋友一起吃,就不用喝酒了吧。”
    蒲苇笑着朝她罢了罢手,“没事。”
    话落,她伸手拿了一瓶洋酒,直接给自己倒了一杯,想给宋旭尧倒时,就想起了什么事情,便止住了手,“对了,宋总要开车的,还是不要喝酒好了。”
    宋旭尧闻言,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杯,“你也别喝,酒对胃最伤了。”
    “是吗?”蒲苇挑眉,“这样说,我好像真的不用继续当业务员了,每次跟客户出去谈业务的时候,都必须要喝酒的啊。而且,宋总,跟你出去就更经常都是喝酒了。”
    宋旭尧的俊颜掠过一丝愧疚,“抱歉,我不知道你胃不好。以后跟你谈业务,我们改为喝茶。”
    “那也没那么夸张啦。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