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时候,她已经跟卓轴重复了无数次,不能给岳以德订材料的任务,不管他父亲是以死要挟还是干嘛的,总之就一定不能让他去订材料,也不接受他任何推荐。
    “蒲苇,还好我们开完会后出来了,不然我舅舅肯定又要到我办公室找我谈订材料的事情了。”卓轴看蒲苇揉着太阳穴,就知道她是想起公司的事情。
    莫名觉得有些心疼她。本来在环亚工作的话,她只管接触客户就可以了,反倒换到卓氏工作后,虽然名义上是自己的秘书,但实际上却是帮自己处理了很多关于卓氏内部的事情。而且平日他都不敢太大声对他父亲舅舅说话的,可是她却是可以很大声地反驳父亲和舅舅提出来的方案。这一点叫卓轴很是佩服。
    蒲苇再喝了口咖啡,很显然已经不想再重复自己在车上已经说过的话。不过蓦然就想起了一些事情,回头看他,略带好奇地问:“话说,为什么你父亲的弟弟你是喊他舅舅?这辈份到底是怎么弄的?”
    不应该是他母亲的弟弟才唤为舅舅的吗?
    卓轴看她一眼,幽幽地道:“我爸是入赘卓家的。这关系就好比我父亲就像是你的母亲角色一样,你都喊你母亲的兄弟姐妹做什么,我就怎么喊我爸家里人了。”
    “哦。”还能这样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