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左右,就慢慢地被这针的药性毒死。你确定你还是要把你的宝宝给打掉吗?毕竟他现在已经是成型了。”
蒲苇揪紧了裙子,深咽了一口气,有些茫然地问医生,“就……不能让他不要那么痛苦?”
“痛苦?”医生觉得这问题有些可笑,“蒲小姐,这孩子还在你肚子里,哪里会有什么痛觉,你要是不忍心就留着他吧。”
总觉得打掉一个成型的孩子,怪作孽的。作为一个妇产科医生,她极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是帮人堕胎了。
“不,医生,这孩子我不能留。”她白净而精致的脸上满是坚定。
医生看了她半晌,将一张a4纸推她面前,“既然如此,就在上面签个字然后去前台交钱。”
蒲苇闻言,垂眼看着纸张顿了几秒,而后如下定决心般拿前桌上的笔往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拿着交费单就走出了妇产科。
……
躺在手术台上的那一刻,大概是她这辈子感觉最绝望的一刻吧。
她时常在想,若是他知道了这件事情,是否会恨她?
会吧,孩子都已经是二十四周了,她还是残忍地决定将他抛弃。若是当年没那件事情的话,怕孩子怕是也有五六岁。
就如她梦中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