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蒙在鼓内,要我们卓氏靠这种肮脏的交易手段来继续经营下去,还不如卓氏倒闭了算。”
蒲苇听了他所说的话,倒也不生气,只是觉得可笑地轻噙着一句,“肮脏的交易手段?你说得那么不屑潜规则这种手段,那你昨晚还策划对我下药,将我往明杰的床上送去,你这人说话还真是自相矛盾!”
“那是我爸的意思,我可从来都没赞同过这种做法!”岳艺只想把这事情与自己撇清关系,便是急急地脱口而出,而后才反应过来,神色慌张。
蒲苇闻言恍然大悟,冷笑道:“原来是岳以德的主意。”
卓轴皱眉,没弄他们话里的意思,但是也听蒲苇说得很明白,心中怒意难以压抑,一把揪起岳艺的衣领,阴森着脸问他,“你昨晚跟舅舅一起支开我,就是为了给蒲苇下药,然后将她往明杰的床上送?”
“表……表哥……”岳艺估计是从未见过如此一面的卓轴,顿时吓得有些反应不过来,结结巴巴地开口,“没……我没做过这……没做过这事……你看她的人不是还好好的吗?”
蒲苇粉颜冷漠,“明杰是我大学的学长,也算是有点交情,所以我现下当然能好好的,要是换成别人的话……我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会告你是共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