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想法让自己很像在任教一种不良职业。而且又像是新闻上的禽兽家教师,一直在侵犯雇主的女儿。所以在有一次他向蒲苇聊起这话时,蒲苇止不住地哈哈大笑:“如斯,我喜欢你这样的想法。我们来试一下,你是一个禽兽家教师,我是你雇主未成年的女儿,你对我用强的,来嘛……”
连如斯一脸黑线地看着她。蒲苇根本就不算一般正常的女生,她的性格很放纵,也很随和。但是脾气倔强起来,怎么说都说不听。所以她总是缠着自己对她用强的,让他头疼不已。
说她脸皮很厚,可是在明杰他们的调侃中,她有时候还会脸红。
在关上房门的时候,她又是各种不要脸的跟自己说起姿势问题,真的让连如斯将她嘴封住。
事过境迁,就是没想到她已是变得如此害羞了。
……
蒲苇不知道自己又睡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当自己醒来的时候,连如斯已是不见了。她怀疑着那一场欢爱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而已,但一下床时,她便认清了事实。那不是梦,而是真的,他真的来过。
还是母亲给钥匙给她的……
那么母亲是知道他与她的关系吗?
蒲苇撑着酸疼的双腿走出房间,到厨房想到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