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给潘玉梅斟了一杯,“来,玉梅喝口茶吧。”
潘玉梅见状,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若云,你这女主人倒是做得有模有样的。”
许若云闻言,脸上一热,娇嗔地道:“你就别取笑我了,不是民一不让我喝饮料,把家里所有的饮料都送人了,我也不会用花茶来接待你好吗?”
潘玉梅闻言,也是啧啧了几声,“这话也是说得,好像在这里住了很久了。”
许若云上前娇涩的拍了一下她的手臂,“够了哈,你老这样说,我真的生气了。”
“几句调侃就受不了。”蒲苇自己倒了一杯花茶,喝了一口,摇头直道:“想不通我以前在你们一群人的调侃中是怎么活过来的。”
潘玉梅道:“那你是脸皮厚,再怎么调侃你和连如斯,你都面不改色。人家若云可是脸皮薄的人,说几句就脸红也很正常啊。”
蒲苇闻言,桃花眼狠狠地剜了潘玉梅一眼,“你嫉妒我啊,脸皮厚也是一种技能。”
其实,跟许若云与潘玉梅几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能想起她与连如斯的往事。既是美好也是痛苦的回忆。
许若云听到后,直笑,“蒲苇你这是典型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潘玉梅突然想起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