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如斯闻言,一股刺麻扎上背,他昂藏高大的身躯为之晃动。蓦然觉得他们这么多年来的感情是那么的可笑,他压抑着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大手攫过她的双肩,向来冷漠的脸庞蒙上一层悲伤,他开口低声的问她,“你心里可还有我?”
蒲苇的心颤动了一下,别开眼不想回到这个对他们来说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的问题。
“看着我,回答!”他握着她双肩的大手下重了力道,眸底的冷静逐渐崩裂。
“感情不能代表所有的一切,这个世界上,不是说我爱你,你爱我,我们就能长厢思守。要是那么简单的话,当年我们就不用分开了!”要说当年的话,难道她不够爱他吗?还不是因为环境所迫而被逼离开他。
“你不要跟我提当年!”连如斯悲痛的冷哼,“当年你都已经残忍地将我们的孩子打掉,现下又要重蹈覆辙!”
他的话毕,蒲苇脸上的血色褪尽,胸腔间的氧气如一下子被抽空,教她难以喘气,她捂着胸口的位置,想否认这事情,“你在说什么?什么当年将我们的孩子打掉?”
连如斯可笑地凝视眼前的一脸苍白的人儿,眸底缓缓地逼起了雾气,“你想否认掉是吗?可我拿到你七年前在医院的流产病历。”
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