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连如斯仅觉得心如被针扎,一抹叹息自他的胸膛震荡而出,他此时觉得无力再回应她的话,只得揉着她的头,深深地道:“你好好休息,我去一趟公司,晚上再回来陪你吃饭。”
“你还是要将我这样软禁起来吗?”她莫名觉得一股绝望涌上心头,教她小心翼翼地问出口。
“蒲苇,为了我的孩子,我必须那样做。”他勾唇,笑意却没有到底他的眼底,“你好好在这里休息,明天我会找一个医生给你检查一身体。”
蒲苇握紧了被单,抿紧了唇,并无回话。
最后,他还是走了,没有将她放出来。连同她的手机也一样被带走。
晚饭的时候,张婶做了许多菜。看见她下楼便是笑眯眯的对蒲苇道:“蒲小姐,先生说今晚会回来陪小姐吃饭。”
张婶是不知道他们俩的身份,以为蒲苇是连如斯的女朋友,她拿工资只做事,别的连如斯让她不许多事也不许多嘴。所以她在这里工作的两天,也没怎么敢跟蒲苇说上话,加上这房子的大门口与门口都站着保镖,她想着这俩人是有什么身份的吧,也从未将蒲苇的身份想成小三那样。
蒲苇闻言,往桌上看了几眼,菜式比昨天多了几样。看着也挺开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