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若云被这一句话给呛到,“我……我聒噪,蒲苇,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就看你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放着好好的马不骑,来陪你聊天的,你居然敢说我聒噪,算了,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我去骑马了。”
许若云愤然而起,直接去找教练牵马去了。
蒲苇便是这样被无情的抛弃,孤零零的一人坐在休息区。
清风徐徐,郊外的空气清新,环境也特别的好。因为距离马场还有很长的一大段路,马场的尘土也不会散到这边来。她觉得在这儿坐着喝喝茶什么的,也还真是不错,一会儿等许若云回来,她便再找她到郊外林子走走。
“蒲苇。”蓦地,身后响起一道清朗而悦耳的声音。
蒲苇回头一看,有点呆住了,“宋……总?”
本来‘大哥’二字即将脱口而出的,蒲苇硬生将这两个字给咽了回去。
宋旭尧听到这两个字的称呼,面上并没无露出太多的情绪,只是有些欣喜的走了过来,“我可以在你旁边的位置坐下吗?”
“请坐。”蒲苇感觉被他这个态度给惊到,急忙地道。